1爷的金丝雀>暴雨夜,九爷从福利院捡回浑身是伤的我。
>他擦着我眼泪训斥:“哭什么?以后京城横着走。”>十年后我成了他24小时人形挂件,
京圈都笑九爷养了只金丝雀。>庆功宴上名媛把红酒倒在我头顶:“真当自己配得上九爷?
”>当晚她家族企业系统全线瘫痪,国际设计大奖公布获奖者——我的化名赫然在列。
>九爷捏着我下巴逼问:“小朋友还有多少惊喜?
”>我眼泪汪汪去搂他脖子:“只会掉金豆豆...”>他低笑吻住我呜咽:“装,继续装。
”>子弹射来时我扑倒他瞬间,指间手术刀已划开杀手咽喉。
>血泊中他死死攥住我手:“这招谁教的?
件夹...我五岁就破解了呀...九叔叔...”---2雨夜救赎浓稠的黑暗压下来,
带着初秋的湿冷,沉甸甸地灌满了京城这条狭窄破败的后巷。雨水不再是水滴,
而是冰冷的鞭子,裹挟着深秋的寒意,无休无止地抽打着坑洼不平的地面,溅起肮脏的水花。
空气里弥漫着垃圾腐烂的酸馊气、劣质煤烟呛人的苦味,
还有一种更深的、属于绝望本身的铁锈般的腥气。巷子最深处,
福利院那扇锈迹斑斑的侧门铁栏杆后,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,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。
林晚把自己缩得更紧,单薄的旧衣湿透,紧紧贴在她嶙峋的脊背上,寒意像无数细针,
刺进骨头缝里。额角的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每一次雨水砸落,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
她死死咬着下唇,尝到一股淡淡的腥甜,才把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强行堵了回去。
不能哭出声,不能引来任何注意,尤其是那个喝醉后眼神浑浊、手掌像铁钳一样的胖阿姨。
脚步声突兀地穿透哗哗的雨声,由远及近。不是福利院阿姨那种沉重拖沓的步子,
也不是巷子里其他醉汉的踉跄。这脚步声异常清晰、稳定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,
踩在积水里,发出规律而冷硬的“嗒…嗒…”声,
像某种精准的仪器在丈量着这条污浊的小巷。林晚的心脏猛地缩紧,
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。她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墙角的阴影里,屏住呼吸,
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。那脚步声越来越近,
最后停在了铁栏杆外,隔着一层冰冷的雨幕。一道雪亮的、撕裂黑暗的光柱猛地刺了过来,
像一把冰冷的匕首,精准地扎在她脸上。林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,
刺目的白光让她眼前瞬间只剩下一片灼烧般的红。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,
勒得她几乎窒息。光柱移开了。林晚颤抖着,艰难地睁开被雨水和恐惧模糊的眼睛。
铁栏杆外,雨幕深处,站着一个少年。很高,身形挺拔得像一棵新生的青竹,
带着一种与这条破败小巷格格不入的锋利气息。他撑着一把极大的黑伞,伞面沉沉地压下来,
遮住了他大半张脸,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。昂贵的黑色大衣下摆被雨水溅湿,
颜色变得更深。他身后几步远,沉默地立着几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,如同凝固的雕塑,
无声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。少年沉默着,隔着生锈的铁栏杆,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。
那目光不是福利院阿姨那种浑浊的贪婪或厌烦,也不是其他孩子那种带着怯懦的好奇。
那是一种审视,一种评估,冰冷、锐利,仿佛能穿透她湿透的衣衫,
直接看到她骨头里深埋的恐惧和卑微。林晚被这目光钉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雨水顺着她额前黏腻的发丝流进眼睛里,又涩又痛。她努力想看清伞下那张脸,
却只看到一片深邃的阴影,如同噬人的深渊。空气凝固了,只剩下雨声无休止地喧嚣,
敲打着伞面、地面和她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。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有几秒,
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伞下的少年终于动了。他微微侧过头,对着身后一个方向,
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雨幕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:“开门。”那声音不高,
甚至有些少年人变声期特有的沙哑,却像一块淬了冰的石头,砸碎了雨夜的沉闷。
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只有命令。铁栏杆发出刺耳的、令人牙酸的“吱嘎”声,
缓缓向内打开一道缝隙,足够一人通行。福利院守门的那个总是醉醺醺的胖阿姨,
此刻脸上堆满了林晚从未见过的、近乎谄媚的惊恐笑容,肥胖的身体挤在门边,大气不敢出。
少年没有看她。他抬步,黑色的皮鞋踏过门槛下积聚的污水洼,昂贵的鞋面瞬间被泥点沾染。
他径直走向角落里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。巨大的黑伞无声地倾斜过来,
冰冷的雨水被骤然隔绝。一片干燥、带着清冽雪松气息的阴影,将她整个笼罩。
林晚猛地抬头,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眼睛里。伞沿下,
少年的脸第一次清晰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。极其年轻,十五六岁的模样,
五官却已初具锋芒,轮廓深刻得如同刀削斧凿。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。瞳仁极深,
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,此刻正沉沉地俯视着她,里面没有怜悯,没有好奇,
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。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,轻易地剖开了她所有的狼狈和恐惧。
他看着她。看着她湿透后紧贴着头皮的枯黄头发,
看着她额角那道翻卷着皮肉、被雨水冲刷得泛白的伤口,看着她破旧衣服下瘦骨伶仃的肩膀,
看着她脸上纵横交错、混合着雨水和泥污的泪痕。林晚被他看得浑身发抖,
那是一种被猛兽盯住的、源自本能的恐惧。她控制不住,
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呜咽猛地冲破了喉咙,变成了一声破碎的、小动物般的抽泣。
少年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那弧度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。他忽然抬手,
动作算不上温柔,甚至带着点生硬,直接用自己干燥、带着体温的袖口,
用力地擦过她冰冷的脸颊。粗粝的昂贵布料蹭过被雨水泡得发皱的皮肤,
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,但也奇迹般地擦去了冰冷的雨水和狼狈的泪痕。“哭什么?
”他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,依旧是冷的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砾感,
却奇异地穿透了她所有的恐惧屏障,直直砸进耳朵里。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,
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。“以后,”他顿了顿,墨色的眼眸锁住她惊恐含泪的瞳孔,
一字一句,宣告般清晰,“京城横着走。”林晚呆呆地看着他,忘记了哭泣,忘记了寒冷,
也忘记了额角的疼痛。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伞下这片狭小的空间,
和他那双深不见底、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魔力的眼睛。横着走?那是什么意思?
像螃蟹那样吗?这个念头荒谬地闪过脑海,却奇异地冲淡了恐惧。少年不再看她,直起身。
巨大的黑伞稳稳地罩在她头顶上方,隔绝了所有风雨。“带走。”他简洁地吐出两个字,
是对身后那些沉默的黑色雕塑说的。没有回头,他率先转身,迈开长腿,
重新走进那片瓢泼的冷雨之中。一只宽厚、干燥、带着薄茧的大手伸到了林晚面前。
她茫然地抬起脸,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、面容严肃的男人,眼神却意外地没有恶意。
她迟疑着,冰凉的、沾满泥污的小手,颤抖着,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只温暖的手掌里。
那只手很稳,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,将她轻轻拉了起来。她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,
被牵引着,踉踉跄跄地跟在那道挺拔的黑色身影之后。巨大的黑伞始终稳稳地笼罩着她,
冰冷的雨点砸在伞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却再也无法落到她身上一步。她跌跌撞撞地走着,
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积水里,每一步都离那个阴暗潮湿、充满绝望的角落更远一步。
前面那个少年的背影,在雨幕中显得有些模糊,却又像一座沉默的山峦,
隔绝了身后那个即将被她永远抛下的、支离破碎的世界。
冰冷的雨水似乎还在皮肤上残留着刺骨的寒意,但身体却包裹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干燥里。
柔软昂贵的羊绒毯子像云朵一样裹着林晚,她蜷缩在轿车宽大后座的一角,
鼻尖萦绕着清冽的雪松和皮革混合的气息,那是属于那个叫江砚舟的少年身上的味道。
车窗外,京城的霓虹飞速倒退,流光溢彩,
编织成一个她只在福利院那台破旧电视里惊鸿一瞥过的、光怪陆离的陌生世界。
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,烘得人昏昏欲睡,额头伤口被细致处理过,贴着干净的纱布,
不再**辣地疼。车子驶入一扇厚重的雕花铁门,碾过平整宽阔的车道,
最终停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建筑前。门廊下站着恭敬的佣人,无声地拉开沉重的车门。
林晚被那个牵着她手的黑衣男人抱下车,双脚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,
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。“九爷。”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快步上前,微微躬身,
声音压得很低。少年——江砚舟,或者说,九爷——只是随意地抬了下手,
目光扫过被毯子裹得只剩一个脑袋、正怯生生打量着四周奢华景象的林晚。“收拾间房出来。
”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,目光落在她额角的纱布上,“再找个医生看看。”管家应声而去,
训练有素的佣人无声地忙碌起来。林晚被带进一个比她待过的整个福利院大厅还要大的房间。
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花园,即使在雨夜也显得影影绰绰,室内温暖如春,
空气里飘着淡淡的、她从未闻过的花香。柔软的地毯几乎淹没了她的脚踝。她站在房间中央,
像个误入巨人国的小人偶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一个穿着干净围裙、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、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粥走了进来。
“**,吃点东西暖暖身子。”她的声音很温柔。林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
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安。她看着那碗粥,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,但恐惧压过了饥饿。
在福利院,任何“好意”背后都可能藏着代价。“怕有毒?”一个冷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
林晚猛地转头,看到江砚舟不知何时斜倚在门框上,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他换掉了被雨水打湿的外套,只穿着一件深色的羊绒衫,整个人少了几分雨夜中的锋利,
却依旧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。林晚的小脸瞬间白了,用力摇头,嘴唇抿得紧紧的。
江砚舟走进来,径直走到床边坐下,长腿随意地交叠。他朝那碗粥抬了抬下巴,
目光落在她脸上,带着审视:“吃。”命令的语气,不容置疑。林晚不敢再犹豫,
几乎是挪到桌边,小手捧起那碗对她来说有点沉的粥碗。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,
粥的香气更加霸道地钻进鼻子。她饿极了,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,吹了吹,送进嘴里。
温软香甜的米粒混合着不知名的肉糜,瞬间唤醒了麻木的味蕾。她吃得很快,
又拼命压抑着速度,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惹他不快。一碗粥很快见了底,胃里暖融融的,
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。她放下碗,偷偷抬眼去看他。江砚舟正看着她,
墨色的眸子在室内柔和的灯光下,少了几分之前的锐利,却依旧深不见底。
他忽然问:“几岁?”“九…九岁。”林晚小声回答,声音细弱蚊蚋。“名字?”“林晚。
”“林晚…”他低声重复了一遍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,
只有她不安的呼吸声。“以后,”他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,
语气平淡无波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,“这里就是你家。”家?
这个字眼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,在林晚心里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,
随即又被巨大的迷茫和不安吞没。她仰着头,
看着这个如同神祇般突然降临、又轻易决定了她命运的少年,嘴唇动了动,
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。江砚舟似乎也没期待她的回应,转身朝门口走去。走到门边,
他脚步顿住,没有回头,声音清晰地传来:“我叫江砚舟。”“以后,叫我九哥。
”门轻轻合上,房间里只剩下林晚一个人,还有满室的温暖、奢华,
以及一种庞大得让她喘不过气的陌生感。她慢慢走到那张巨大的床边,试探着伸出手指,
碰了碰丝滑的床单,又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。她小心翼翼地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,
背靠着柔软的床沿,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。额角的伤口隐隐作痛,胃里是久违的饱足感,
身体被温暖包裹着。她抱着膝盖,下巴搁在上面,眼睛望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,
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她小小的、模糊的影子。
家…九哥…这两个陌生的词在她空荡荡的心房里碰撞着,发出微弱而奇异的回响。
她不知道明天会怎样,不知道这个“家”意味着什么,更不知道那个叫江砚舟的少年,
那个被称为“九爷”的人,会将她带向何方。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,眼皮越来越沉。
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,她迷迷糊糊地想,横着走…应该不会比今晚更糟糕了吧?
---3年蜕变时光如同江家老宅庭院里那株沉默的老银杏,在无数个春夏秋冬的轮回里,
不动声色地刻下年轮。十年光阴,足以让一个蜷缩在雨夜角落里的惊惶幼兽,
抽条成身姿纤细的少女。午后阳光正好,暖洋洋地透过宽大的落地窗,
洒在江家顶楼书房开阔的空间里,在光洁如镜的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斜长的光影。
空气里弥漫着上等宣纸的淡雅墨香、顶级雪茄若有似无的醇厚气息,
还有一丝丝清冽的雪松尾调——那是独属于江砚舟的味道,
早已渗透了这座宅邸的每一寸空气。“九哥——”书房厚重的红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,
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。林晚穿着柔软的奶白色羊绒毛衣,衬得小脸愈发莹白如玉,
长发松松地挽了个丸子头,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耳畔。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,
上面放着一只精致的骨瓷杯,热气袅袅。坐在宽大书桌后的男人闻声抬眸。十年的岁月沉淀,
早已褪尽了少年时的青涩锋棱,只余下更为内敛深沉的威势。
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至小臂,露出一截冷白而极具力量感的手腕,
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雪茄,烟雾缭绕间,他深邃的五官显得愈发立体,
下颌线绷紧,墨色的眼眸扫过来,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感。此刻,
那审视里却掺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,如同坚冰下悄然涌动的暖流。“嗯?
”江砚舟的声音低沉醇厚,带着一丝处理冗杂事务后的慵懒沙哑。林晚像只灵巧的小鹿,
脚步轻快地溜了进来,托盘上的杯子稳稳当当。她绕过巨大的书桌,
目标明确地蹭到他宽大的真皮座椅旁。没有半分犹豫,
她极其自然地侧身坐了下去——不是旁边的客椅,而是直接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,
占据了座椅边缘属于他的位置。一股清甜的气息瞬间取代了雪茄的醇厚,萦绕在鼻端。
是牛奶的温香和她身上独有的、像初绽栀子花般的淡淡甜味。江砚舟没有动,
甚至没有低头看她。只是夹着雪茄的手往旁边烟灰缸里轻轻弹了弹烟灰,
另一只空着的手极其自然地抬起,环过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,
让她坐得更稳当些。这个动作熟稔得如同呼吸,仿佛这方寸之地,本就是她理所当然的归属。
“喏,”林晚献宝似的把骨瓷杯捧到他面前,大眼睛亮晶晶的,带着点讨好的意味,
像只等待夸奖的小动物,“张妈刚煮好的参茶,她说你昨晚又熬到很晚。
”江砚舟的目光终于从摊开的文件上移开,落到她脸上。十年过去,
当初那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,眉眼彻底长开了。杏眼圆润,眼尾微微下垂,
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无辜的水汽,鼻尖小巧挺翘,唇瓣是天然的樱粉色。此刻她微微仰着脸,
眼底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,那全心全意的信赖和依恋,几乎要满溢出来。他接过杯子,
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微凉的手背。杯壁温热,参茶的清苦气味散开。他没喝,
只是随手将杯子放在桌角,空出的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,力道不轻不重,
带着点惯常的、逗弄似的亲昵。“少管这些。”他的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情绪,
目光却重新落回文件上,仿佛刚才那亲昵的动作只是随手拂去一粒尘埃。“功课做完了?
”“嗯!”林晚用力点头,身体下意识地朝他怀里又偎了偎,寻找着最熟悉舒适的热源。
她小巧的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,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,声音带着点娇憨的鼻音,
“都做完啦!下午可以陪九哥去公司吗?”她顿了顿,补充道,“我保证乖乖的,不吵你。
”江砚舟没立刻回答。他垂眸,视线落在文件上,一手翻过一页,
另一只手却稳稳地环着她的腰,指腹无意识地隔着柔软的羊绒毛衣,
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弧度。那是一种无声的纵容和掌控。书房里很安静,
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,和两人轻缓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。午后的阳光将相叠的影子拉长,
投射在光滑的地板上。林晚安静地待着,脸颊贴着他肩头硬挺的衬衫布料,
感受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腔传来,一下,又一下,
是她十年生命里最熟悉也最安心的节拍。她微微眯起眼,像只被主人顺毛撸舒服了的猫。
“九爷,”管家周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,声音压得极低,“顾少和赵总到了,
在偏厅等您。”江砚舟的视线终于从文件上抬起,眼底最后一丝柔和敛去,
恢复了惯常的深潭般的平静。他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知道了。环在林晚腰间的手松开,
在她后背轻轻拍了一下,示意她起身。林晚立刻像得到了指令,乖乖地从他腿上滑下来,
站直身体。脸上那点慵懒的依恋瞬间收起,变得异常温顺乖巧,
只是那双大眼睛依旧追随着他。江砚舟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顿时带来一片压迫感。
他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衬衫袖口,目光落在林晚脸上,语气平淡地吩咐:“在家待着。
”林晚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失望,像流星划过夜空,转瞬即逝。她垂下眼睫,
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声音小小的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:“哦…知道了,
九哥。”江砚舟没再看她,径直绕过书桌,朝门口走去。步履沉稳,
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。书房厚重的门在江砚舟身后无声地合拢,
隔绝了他身上那股强大的、令人安心的气息。方才还暖意融融的空间,
瞬间像是被抽走了某种核心的温度,变得空旷而寂静,
只剩下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和书桌上那杯参茶袅袅散尽的热气。林晚站在原地,
脸上那副温顺乖巧、带着点委屈的神色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。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
目光平静地投向楼下花园。绿意葱茏的庭院小径上,
江砚舟挺拔的身影正大步流星地走向偏厅的方向,周伯恭敬地跟在他斜后方半步的位置。
直到那抹黑色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,林晚才缓缓转过身。她脸上没什么表情,
那双总显得水汽氤氲、无辜又依赖的杏眼,此刻清澈得像山涧寒潭,深不见底,
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审视。她走到江砚舟那张宽大得能当床用的红木书桌前,
目光扫过他刚才翻阅的文件——一份关于城西旧区改造的竞标评估报告,摊开的那一页,
赫然是顾氏集团的方案概要。她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划过,没有停留。然后,
她走向书房角落。那里立着一个与整体奢华风格不太相符的、线条极其简洁流畅的银色立柜。
她伸出手指,在柜门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指纹识别区按了一下。“滴。
”一声极其轻微的电子音。柜门无声地向侧面滑开。里面并非什么奇珍异宝,
而是一套顶级配置的电脑设备。三块曲面屏并排而立,幽幽地散发着冷光,
主机箱低调而强悍,旁边还立着一个带有特殊散热孔、造型奇特的黑色设备箱。
林晚拉开江砚舟那把宽大舒适的办公椅,坐了进去。椅子对她来说有点大,
但她调整了一下坐姿,脊背挺直,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。
那双柔软白皙的手落在冰凉的机械键盘上,手指翻飞,快得几乎带出残影。
【抖音】小说大佬的小哭包藏了三层马甲无广告阅读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