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穿成恶毒女配后我靠种花逆袭》这部小说构思不错,前呼后应,半吨老师文笔很好,思维活跃,血吻兰花圃余馨是该书的主要人物,小说内容节选:我瞅准守门侍卫转身的瞬间,猛地从树后窜出去,几步冲到老马头面前。老马头吓了一跳,手里的烟袋差点掉了,警惕地看着我这个突然……
平静的日子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打破。
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,又急又猛。我的小破屋开始漏雨,滴滴答答,屋里一片潮湿阴冷。更要命的是,我的小花圃地势低洼,积水严重。
雨停后的清晨,我冲进院子,心都凉了半截。
花圃变成了一片小沼泽。浑浊的泥水淹没了大半。“七星海棠”和“血吻兰”泡在水里,叶子耷拉着,奄奄一息。只有攀在架子高处的“鬼面蛛纹藤”情况稍好。
“完了完了!”我急得跳脚。这些可都是我苟命的希望啊!顾不上泥泞,我立刻冲进花圃,赤着脚,开始用手拼命往外舀水。冰凉的泥水浸透了裤腿,冷得刺骨。
我拼了命地舀水,挖排水沟。指甲缝里塞满了泥,手臂酸得抬不起来,后背的伤疤也被牵扯得隐隐作痛。但我不能停。这些毒草是我唯一的依仗。
忙活了整整一个上午,总算把大部分积水排了出去。但那些娇贵的毒草,尤其是“七星海棠”和“血吻兰”,叶子都蔫得不成样子,根不知道有没有泡烂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它们。小心地疏松根部周围的泥土,增加透气。不敢再浇水,只祈祷阳光快点出来。
然而,祸不单行。
就在我忧心花圃的时候,送饭的婆子带来了一个更糟的消息。她隔着门,语气带着点怜悯,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。
“余**,府里刚传下来的话。王爷下令,缩减各院用度开支。从今儿起,您这儿的份例…减半。”
门洞下塞进来的,不再是两个馒头,只有一个干瘪的、比拳头还小的杂粮馒头,外加一小块齁咸的咸菜疙瘩。
我捏着那个冷硬的馒头,心里也一片冰凉。
份例减半?这是要饿死我吗?还是…厉王终于想起我了,开始用这种方式“处理”掉我这个碍眼的存在?
看着花圃里生死未卜的毒草,再看着手里这少得可怜的食物,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绝望攫住了我。种花逆袭?还没开始,就要饿死在这破院子里了?
不行!绝对不能坐以待毙!
饿肚子的滋味太难受了。胃里像有只手在抓挠,一阵阵发虚。看着手里那半个小得可怜的杂粮馒头,我把它掰成两半,一半就着咸菜疙瘩,分几口艰难地咽下去,另一半小心翼翼地藏起来。必须省着点。
花圃里的毒草还在生死边缘挣扎。我每天去看无数次,盼着它们能挺过来。
也许是求生欲太强,也许是我之前伺候得确实用心,几天后,“鬼面蛛纹藤”率先恢复了精神,藤蔓顶端甚至抽出了新的嫩芽。接着,“七星海棠”那耷拉的叶子,边缘也微微卷起,透出一点韧劲。最娇气的“血吻兰”依旧半死不活,但也没彻底断气。
希望重新燃起一点点。
但食物危机迫在眉睫。份例减半,靠那点东西,我迟早饿晕过去。必须想办法弄点吃的。
我的目光,再次投向了花圃里那些顽强活下来的毒草。
毒草…除了害人,还能干嘛?能吃吗?当然不能!吃了直接嗝屁。
那…能换钱吗?或者换吃的?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卖毒草?这可是杀头的买卖!一旦被发现,厉王绝对会立刻把我剁了喂狗,都不用等原情节。
可看着手里仅剩的一小口馒头,饥饿感烧灼着理智。不试试,就是等死。试试,也许还有一线生机?
我盯着那株长势最好的“鬼面蛛纹藤”。它的藤蔓和叶片都含有剧毒,但原主记忆里,它结出的种子,在特定条件下炮制后,有极其微弱的麻痹止痛效果,而且处理得当的话,毒性可以降到很低很低,几乎忽略不计。当然,这需要极其精密的操作。
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子里成形。
王府的高墙我是翻不出去的。但王府后角门那里,每天清晨会有运送夜香(粪便)和垃圾的车出去。赶车的老马头,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,据说在王府干了几十年,只负责这一件事。
我观察了好几天。老马头天不亮就赶着那辆臭烘烘的破车到后角门,守门的侍卫捂着鼻子,草草看一眼就放行。车上的大木桶盖得严严实实。
也许…这是个机会?
我挑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。忍着后背还未完全消退的隐痛,把白天省下来的最后一点点馒头渣吃掉,攒了点力气。然后,小心翼翼地从“鬼面蛛纹藤”上,摘下了几颗刚刚成熟、还带着青涩的黑色小种子。
回到屋里,我翻出原主留下的那些简陋的制药工具——一个小石臼,一个破陶罐,还有几把大小不一的石刀。按照记忆里那个复杂到令人发指的程序,我开始处理这些种子。
去掉外皮,剔除里面一点白色的胚芽(那部分毒性最强),只留下最核心的深色部分。然后放在石臼里,用石刀背,极其缓慢、极其小心地研磨。不能快,快了温度升高会激发毒性。要慢,一点点碾成最细腻的粉末。
这个过程枯燥又危险,我全神贯注,额头上全是汗。稍有差池,这粉末就能要人命。
磨了不知道多久,天边都快泛白了。我得到了一小撮深褐色的、极其细腻的粉末。闻了闻,只有一股淡淡的、类似泥土的苦涩气味。
成了吗?我不知道。原主记忆里,这是古方里记载的一种极其冷门的、用于缓解剧烈牙痛的偏方材料,剂量控制得非常非常小。没人试过。
我把这珍贵的粉末,用一小块洗干净的破布包好,紧紧攥在手心。
天蒙蒙亮,后角门那里传来车轱辘的声音。老马头来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把心一横,像只猫一样,悄无声息地溜到院墙根下。我这个小院离后角门不算太远,中间隔着一片杂树林。我借着树木的掩护,快速靠近。
运送夜香的车停在角门外,散发着浓烈的臭味。老马头正蹲在车辕边,叼着旱烟袋,一脸愁苦地揉着自己的腮帮子,时不时“嘶”地吸口冷气。
机会!
我瞅准守门侍卫转身的瞬间,猛地从树后窜出去,几步冲到老马头面前。
老马头吓了一跳,手里的烟袋差点掉了,警惕地看着我这个突然冒出来、穿着破旧、脸上还沾着泥点的女人。
“老伯!”我压低声音,语速飞快,带着恳求,“帮个忙!求您了!”
我把那个小布包飞快地塞进他粗糙的手里,同时指了指他捂着腮帮子的手:“牙疼?疼得厉害?这个…一点点,就一点点,沾在疼的地方!能缓缓!别吞下去!”
老马头愣住了,看看我,又看看手里的小布包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警惕。
“我…我是后院那个…种花的。”我急急地解释,生怕他不信,“这我自己弄的土方子!您试试,就一点点!要是…要是不管用,您骂我!”我指了指王府里面,“千万别声张!求您了!”
这时,守门的侍卫似乎听到了动静,朝这边看过来。我心脏狂跳,不敢再停留,转身就钻回了树林里,拼命往自己的小院跑。
回到院子,反手插上门闩,我背靠着门板,大口喘气,心脏还在咚咚狂跳。后背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**了什么?我把可能含有剧毒的东西给了一个王府的下人!万一…万一老马头用了,当场毒发身亡…或者他拿去告发我…
巨大的恐惧和后怕瞬间淹没了我。我瘫坐在地上,浑身冰凉。完了,冲动了!这下死定了!厉王肯定马上就会派人来抓我!
我竖起耳朵,听着外面的动静。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外面很安静。没有侍卫冲进来的脚步声,没有呵斥。
一天过去了,两天过去了…风平浪静。
送饭的婆子依旧按时塞进来半个小馒头,没有任何异常。
第三天清晨,送饭的时候,婆子塞进来的除了馒头咸菜,居然还有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、散发着诱人香味的…芝麻糖饼!虽然只有巴掌大,但金黄酥脆,上面沾满了白芝麻。
我愣住了。
婆子隔着门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点神秘和讨好:“余**…那个…老马头让我带给您的。他说…谢谢您的‘土方子’,他婆娘做的糖饼,让您…尝尝。”
我捏着那块还带着温热的芝麻糖饼,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成功了!老马头的牙疼缓解了!他没有告发我!他还给了我一块糖饼!
那块糖饼的香甜,比我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更让人感动。它不仅仅是一块食物,更是一线生机,是黑暗里透进来的第一缕光。
我小口小口,无比珍惜地吃完了糖饼,连掉在手上的芝麻都舔干净了。胃里有了暖意,脑子也活络起来。
老马头这条路,通了!虽然危险,但值得冒险。毒草知识,真的可以换吃的!
我立刻行动起来。把目标转向那几株挺过水灾、长得越发精神的“七星海棠”。它的花瓣和叶片都含有剧毒,但根茎经过极其复杂的九蒸九晒和特殊炮制后,能提炼出一种性质极其温和、对皮肤外伤有奇效的药膏基底。原主之前给我用的伤药里,就有这味材料,只是她处理得粗糙,效果打了折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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