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有些重,「懂事点舒舒,她过敏了,致命的。我把她送去医院就回去。」
苏致将保温瓶胡乱塞我手里,就带着宋妍走了。
宋妍在他怀里说,「过敏了,好丑。」
「知道丑还喝那么多,」苏致边说边熟练地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,「没人会看到。」
「苏致,你真的嫌我丑。」
「不丑。」
我笑着看他们离开,笑着笑着,眼睛被泪水浸湿。
胃里翻江倒海,我蹲下狼狈地吐了出来。
......
晚上我发了高烧,意识模糊的时候,我喊了苏致的名字。
空荡的房间没人回应。
我睁开眼睛,意识到没有苏致。
我平静地回想平时发烧应该吃的药。
昏昏沉沉地起身找药,脑袋仿佛无数把锯子在来回割据。
难受,委屈。
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。
许久。
我擦了眼泪,按照流程吃药,贴退烧贴,才重新躺回床上。
折腾了一晚上。
终于到天亮。
测了体温,已经降下去了。
突然想笑。
原来,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洗漱好后我照常上班。